此等好下场吗?我话撂在这了,绝无可能!以我朝官家的手段,西北敢有异心试试!”
不能怪他将话说得这么难听,且不说西北和中州朝廷两方势力的悬殊,再有,宝乾帝对西北这片属地十分上心,西北但凡有个灾难,宝乾帝都会派人过来援助,比方让他拉着三大官船的海盐来这化雪。
柳持安一愣,旋即酸涩笑开。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依你之言,赫连氏一族就活该断子绝孙?这等国仇我活该咽着不吐?”
“非也。”
盛言楚请柳持安坐下,敛起气息缓缓道:“西北当年遭得难自是要跟官家讨个说法,但不该由你们拿着刀木仓和中州对着干,化干戈为玉帛,您不若跟官家要点别的,也好为西北后代着想。”
“要点别的?”柳持安没听明白,“要、要什么?”
盛言楚眨眨眼,坐到对面道:“要粮啊!”
“粮?”
“对。”
盛言楚点头:“跟我一道来西北的有我家铺子的掌柜,他对西北比较熟,听他说,西北各族一年四季居无定所,秋冬都要迁徙到玉山另一边的草原,或是去嵊余府、奉河郡等地,原因无非是气候还有温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