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王那个族弟我命人查过了,在嵊余府领了闲职,有祖宗家产,倒过得富态,有子有女,原配过世三年了,家中一直由二房妾室主持…”
“等等,有二房?”
“有。”卫敬道:“但这人并不好美色,二房太太是他亲娘妹妹的女儿,家道中落才进了府做妾,没儿没女,容貌越不过你娘,我记得年岁好像也比你娘大。”
盛言楚楞了下,旋即让卫敬继续说。
卫敬道:“这会子托二公主求娶你娘,无非是那人开了年就要调到京城做官,出入宴席,总得带正房太太出来见世面,左打探右寻摸,敲定了你娘。”
“淮亲王都有五十了,他也不小了吧?”盛言楚总之不满意,嗤笑道:“我娘有毛病才嫁给他,留在盛家,我跟宓儿孝敬她到终老不挺好吗?”
“谁说不是呢?”
卫敬笑叹,斟了半盏玉沥酒喝着,边喝边道:“新帝登基,官家虽厚待二公主,但对淮亲王的忌讳一如先帝,二公主到底是女流之辈,她想替府中后代着想,还是得将淮亲王这边的人往上拽。”
瞥了眼盛言楚,卫敬续道:“要娶你娘的那个人能从嵊余府调来京城,皆因二公主厚着脸皮求到了吏部。”
盛言楚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