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城真的成为空城,他这个知州大人也甭当了。
盛言楚扫一眼便知马大人的心事,清清嗓子,道:“下官能做得就这些,接下来还得大人你来主持。”
“本官?”马大人怔了下。
盛言楚托腮笑道:“自然。”
马大人眼珠子转哒,也对哦,他才是统领一州的长官,总不能事事都让盛言楚做了吧?
“本官…咳,本官——”
他能做啥?一时半伙还真想不出来。
盛言楚亲自给马大人倒了壶茶,这些时日马大人经常来通判府,渐渐的习惯了喝便宜又粗糙的大麦茶,用盛言楚的话说,大麦茶能刮油。
“倒不必要您做旁的,择个好日子,您去净水楼吃一顿,动静闹大点,专点鸡鸣岛附近打来的鱼——”
“等等!”马大人一声高吼,杯子往桌上一掷,哆嗦着肥厚嘴唇:“盛大人玩本官呢!那鸡鸣岛的鱼岂能…”
‘吃’字噎在喉咙里没发出来,马大人也不好意说出口。
盛言楚能吃,他为何不能?
瞥了眼自顾自喝茶的盛言楚,马大人窘迫地端起茶盏掩饰说错话的心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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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十一,马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