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生,只能假扮贤良给夫婿纳妾。
她做不到大度的去养丈夫的庶子,荀凤臻对她敬重有加,但那不是爱,她一生渴求的不过是得一人心罢了,然荀凤臻给不了她。
宝乾帝问将盛言楚附上的信拿给慈文公主看,问这信究竟是慈文公主所写还是荀凤臻。
“是我。”慈文公主想都没想就点头。
宝乾帝不信,荀凤臻对老皇帝也有极深的不满。
当年打马御街时,荀凤臻为了不伤到街边的百姓从而使劲地拽着马缰不松手,为此划伤了脸颊。
这一伤直接断送了荀凤臻十来年的寒窗苦读,好友都在衙门上任,荀凤臻却只能做一个遛狗逗鸟的闲人,能不气吗?
慈文公主冷冷注视着坐上的宝乾帝,抵死认定信是她仿得驸马荀凤臻,然而宝乾帝对这事已经不感兴趣,挥手让人将慈文公主打入大牢。
“皇帝!”慈文公主甩开侍卫的拖拽,不甘心的大吼:“那人毁我一生,便是再嫁,我依旧是他手中的一颗棋子,他让我扣住朝臣之子,我应了,让我笼络京中官眷,我也应了!”
狂笑几声,慈文公主跌跌撞撞地往宝乾帝身边跑,却被侍卫绊住脚摔了个狗啃泥,头上的钗环掉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