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那朵莲花印记,可惜那印记还是遭外力划破了一道口子。
罢了罢了,华宓君强笑一下,躲着不让御医看的印记肯定大有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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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合上后,盛言楚睁开沉重的眼皮,屋内静得可怕,耳畔传来华宓君在外交代阿虎不要进来打扰他休息,脚步声渐远后,盛言楚长吁了一口气。
进到小公寓,盛言楚来到一楼堆满的白雾玻璃瓶处,单手拧不开瓶盖,他便用脚将玻璃瓶往墙上踢,几道清脆声后,一股股浓白的雾气将盛言楚包围。
也不知是御医的苦麻药起了效果,还是白雾,总之伤口上的痛感渐渐变小,不一会儿就只剩蚂蚁蜇人的酸麻感。
其实伤口并不大,坏就坏在深可见骨,瘫软在沙发上歇息片刻后,正准备回屋时,忽听二楼书房处传来一声巨响。
跑到二楼一看,盛言楚被眼前这一切惊呆了。
小公寓里的灯常年不关的,此刻漆黑的窗外,拔地而生起了一颗粗硕的大树,葱郁的树叶上挂着厚厚一层冰溜。
盛言楚走过去时,刺骨的寒风呼呼地扫着他的脸颊,若非他现在穿着一身单薄的夏衣,他还以为陵州城进到寒冬了呢。
随手抄起一件袍子披上,盛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