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执着于后世人的看法,还不如将眼前的嘉和朝好生打理,要那些虚名有何用?干出的实事才经受的住岁月的打磨。
五皇子嘴角微微翘起,他算是看出来了,身边这人兜兜转转还在为南域的事操心着呢。
“年初玉山雪崩,前路难行,制这药丸的药草很难采摘。”五皇子偏不说南域,颇为兴味的和盛言楚扯些有的没的。
盛言楚垂着眸子静听,五皇子顿了下,叹道:“西北各部以玉山为生,南域百姓则要靠大海,这两处都不容易。”
雪崩后,西北曾向京城求救,老皇帝拖着不让人去,后来不知怎的,又下令派人去西北帮着铲雪。
“那是我劝的。”五皇子哼了下,“玉山大雪一日不除,我的药就要多断一天,你也甭说我自私,我库房里存了不少药,不急于这一时半伙。”
盛言楚笑笑,他自是信五皇子的话。
“那殿下为何还要劝皇上帮扶西北?”
五皇子捡起一个果子扔给盛言楚,盛言楚一把接过,只听五皇子道:“父皇厌恶西北,但西北如今是我朝臣子,便是再怎么不喜,也断不能拿百姓的安危开玩笑。”
啃了口酸甜的果肉,五皇子啧道:“我跟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