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的是租宅子,都说京城地价昂贵,江南府在这方面不遑多让。”
比出一根手指,钟谚青来回晃荡,故作玄虚地问:“一栋小院租半年你知道要多少银子吗?”
盛言楚配合的摇头,钟谚青啧叹:“三百两!”
“这么贵?”
“可不嘛!”
钟谚青哼了哼:“四个书生合租,便是这样他们每个人也要出七十五两,七十五两诶,放在我老家那小山村子,几年都挣不到七十五两,何况读书人还有旁的开销,每月光笔墨就要用上一两左右,江南府的笔墨又贵……”
盛言楚打断喋喋不休的钟谚青,问出关键:“他们没银子租宅院,那他们这些游学书生平日住哪?”
“住城外庙里呗,还能住哪?”
盛言楚难以置信:“你别是逗我吧?”
他带着华宓君才从城外进来,江南府庙宇多的可怕,因每日上香的人繁密,庙里香火气味十分的呛鼻,他才下码头就闻到一股股难闻的烛火气味。
让他在那等地方呆半个时辰他都觉得窒息难受,何况夜里要睡一宿。
“我骗你作甚?”
钟谚青撇嘴:“城郊各大庙宇后山都有笼房,这是江南府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