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持安和三公主之间的恩恩怨怨是小家私事,这事闹再大官家也不能杀赫连氏一族泄恨,何况——”
“何况什么?”华宓君问。
盛言楚一拳用力敲在桌上,深深吐息后才道:“何况三公主她并不无辜,她对赫连氏一族下那等断子绝孙的狠毒,以至于西北各部几年内降生下来的孩子都面有残缺。”
“等会!”华宓君听得迷糊,打断道:“西北各部也曾出现过怪胎?”
盛言楚嗯了声:“西北人信神,怪胎降生后于他们而言不吉利,因而这事他们鲜少对外人言,但此事的的确确发生过。”
华宓君心头一震,支吾开口:“难道往南域下毒的人和当年谋害西北子嗣的人是一伙?”
“应该是。”
华宓君慌得从盛言楚腿上站起来,眼带焦灼,一针见血道:“楚郎,你说会不会是柳持安回来报仇了?”
从听了隔壁妇人的话后,盛言楚便怀疑老皇帝故技重施,想借此让盘踞在南域地界的海贼主动交出领地,然而华宓君的这句话宛若老和尚手中的木鱼猛地将他敲醒。
就在这时,两人脚踩的官船忽而震抖。
外边顿时响起长鸣的鼓锣声,船手齐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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