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吱哇乱叫的程有福捂着脑门又惊又喜:“你俩咋过来了?”
华宓君笑着喊人,盛言楚则疾步上前查看程有福额头上的伤。
“不碍事,不碍事。”程有福一手揉额头,一边摆手,嘴里追问:“你跟你媳妇咋这会子家来了?衙门准你回来?”
盛言楚将小公寓里的伤药拿出来,抖了点敷在程有福红肿的额头上,刚将药瓶收好准备说话,忽一人激动的大喊:“你是楚哥儿?!”
喊他的是宁狗儿,宁狗儿和他继母还在锅子铺干活。
铺子里吃饭的食客一听‘楚哥儿’三个字,有些老熟客立马凑过来,不敢置信道:“盛秀才回来啦?”
“呸,该称盛状元才对!”
“对个屁,得叫盛大人…程掌柜四月间从京城回来不是说了嘛,盛大人在翰林院当差,官阶比县令还要大。”
围上来凑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华宓君才下船胃里有些不舒服,盛言楚简单的回答了一些问题后,便揽着华宓君进后院歇息。
“喝点水润润。”
华宓君坐到石椅上乘凉,抿了口冰凉的水后,华宓君歪头看着面前的丈夫:“来的路上你总让我喝水,这水倒是厉害,喝下去后浑身凉飕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