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过阿虎追上来拽过盛言楚的衣袖,喘气哀求。
“你如今家大业大,手指缝里扣一点出来就够我和爹快活一辈子,你怎就不舍得?我跟爹过得如意,自是不会冒失的再上门惹你不快,你好我和爹也好,何乐而不为?”
盛言楚面色阴沉,眉宇间惧是厌恶,手一扬将拽着他不放的盛令如往后一推,生平头一遭吼女人。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对面梁杭云住得书房隐有动静,盛言楚遂压低嗓音,冷冷道:“盛元德当年背着我娘将老盛家的银子拿出来喂养你们母女,你们可曾换位想过我娘的处境,你们过称心日子时怎就没替我娘考虑考虑?”
“现在跑过来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你打量我的银子是西北风刮来的?纵是天上掉下来的,我拿去喂狗也不会让你们母女用上一个铜板!”
“阿虎!”盛言楚厉声唤道:“鸡腿用不着给了,赶紧将人给我打发出去。”
说完盛言楚就出了西苑。
阿虎一言不发的扭头进柴房去拿草绳,出来时却见蜡黄干瘦的盛令如不知何时委顿在地,凹陷的脸颊上泪珠滚滚,张着嘴无声的咒骂。
盛令如不是发不出声音,而是不敢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