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封休书给蔡家,然后就一头扎进县城,你是没见着他后来那发狠的模样,连去食馆时手都不离书。”
盛言楚抿了口酒,忽问:“他这么努力就是为了考国子监的优监生?”
梁杭云醉的眼神迷离,过了半晌凑过来拿手指抵唇:“有件事我没跟你说…”
“嘘…”梁杭云两颊生出驼红,已经分不清眼前是谁:“我跟你说了你可别跟楚哥儿说。”
盛言楚认真点头:“咱不跟他说。”
梁杭云踉跄着脚步靠到盛言楚一侧,小小声道:“蔡氏是王永年故意放走的…他娘来县学找他,我无意听到了这对母子的争执…他还说他要上京就是为了找楚哥儿他舅舅…”
豆大的烛火下,盛言楚俊挺的面容上显出一种狠厉的神情。
这时窗外传来脚踩树枝的吱呀声,盛言楚猛地起身开门,白雪铺地的大树下,月惊鸿不知所措的蹲在那装死。
“进来。”盛言楚语气冷淡。
梁杭云被梁家两个妹妹抬回去睡了,此时屋里就只剩盛言楚和月惊鸿两人。
“我不是故意要偷听的,我是路过。”
这还真不怪月惊鸿,盛言楚和梁杭云喝酒的地儿是月惊鸿回屋的必经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