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用操心,只需将烤盘和生肉端进去就行…这银子也太好赚了吧?多开几间那咱们就可以天天躺着数钱。”
盛言楚甩给盛允南一个板栗子吃,盛允南疼得直抱头:“叔,你打我打啥?”
“跟了我这么久,竟还这么异想天开!”盛言楚忽板着脸,无奈斥责:“物以稀为贵,这点道理都不懂?我开个十间八间的,那还叫雅舍吗?那不就是客栈了?”
盛允南脸色讪讪,忙说自己近些时日管账本迷糊了头。
盛言楚却不善罢甘休,沉声道:“你是我带出来的人,等翰林院一散馆我就要带你回水湖村探亲,你若还立不起来,你爹和你继母便有借口将你扣在家里,到时候娶什么样的女子为妻都由他们说得算,南哥儿,你莫不是还想过那种不是人的日子?”
盛允南红着眼摇头,盛言楚觉得他似乎又回到了当初收盛允南的日子。
“哭哭哭,就知道哭,再哭就给我滚回水湖村。”
盛允南就是泪腺发达的人,他已经很努力的去控制了,可眼睛反酸的厉害,泪水止都止不住。
“叔…”盛允南使劲抹泪,委屈连连:“我不想哭得…嗝。”
程春娘鲜少见儿子这般发火,见盛允南哭得打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