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墨石皆折价卖了出去。
少东家得知此消息后,越发张狂地跟大东家告状:“爹,再过几天就是院试,他周蜜这时候降价是何居心?肯定是跟盛言楚串通好想搞垮咱们擒文斋!”
大东家这回陷入了沉思,若之前周蜜还能以耳目被儿子掩住而不知盛言楚在地方上的动作,那现在呢?
为什么盛言楚一停手,周蜜立马就知道了?
少东家眼睛闪了闪,装做不知,还声嘶力竭的控诉自己并没有收买周蜜的人。
大东家心一直都偏向儿子,加之周蜜擅自做主半价出售墨石,大东家这回也恼了,将周蜜喊到跟前,高声质问周蜜为什么要跟盛言楚搅合到一起?
周蜜正欲解释,大东家接下来一句冷冰冰的话砸得周蜜头晕眼花。
“你怎么跟你爹一样这么无用?你爹毁了一次擒文斋,难道你这个做儿子的还要再毁一次?”
周蜜真的没料到大东家会骂他爹,他们…不是最要好的异姓兄弟吗?
大东家烦躁地翻阅着外边送来的账本,望着上面一堆的负账,大东家直接将账本往周蜜头上扔,周蜜没躲,额头砸得鲜血直流。
从书房出来时,周蜜和少东家在房门口迎面碰上,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