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轮廓,但不知为何,他给我的感觉很像巴叔…只他不承认我也没办法,也许我认错人也未可知。”
卫敬说辞一针见血:“他若是你口中的巴叔,我瞧他对你娘另寻他人的事无动于衷,可见也不是什么好良人,断了也好。”
“不过嘛,”卫敬笑了笑,“他若不是,却还由着你胡闹演戏给你娘看,这人倒也还算不错,回头谋个时机和你娘好好说说,撮合他俩挺好。”
盛言楚头要成拨浪鼓:“不行不行,柳持安有妻有子,我娘是断不能做小的。”
卫敬哑然失笑,义子那位寡娘是个性子烈的,让她做小还不如不嫁,罢了罢了,他这个月老还是不当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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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持安为了顺应盛言楚的剧本,加急让身边的人去找了一个男孩来充当儿子。
再次以巴柳子的形象和程春娘四目相对时,柳持安紧张又心虚,手心爬满汗水,十两银子雇来得儿子很有演戏天赋,趴在柳持安怀来张着嘴牙牙学语,一口一个‘爹’叫得欢。
程春娘眼底蓄满的泪水不停打转,抢在柳持安说话前,程春娘背过身进了屋,怎么喊都不再开门。
柳持安心如刀割,可这条路是他自己选的。
他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