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差这临门一脚!”男人气得瞪圆眼睛。
“持安,咱们接下来怎么办?西北再过两个月就要过冬,难道今年咱们还要大肆虐杀牛羊剥皮取暖?咱们该跟中州朝廷学学才行,若我们有了丝线布帛,何愁子民不能平安熬过寒冬?”
柳持安蠕动了下嘴角,似是没听到男人这番话,深深无力道:“你刚说你在青萝坞撞见谁了?”
男人楞了下,旋即冷笑:“柳持安,你还惦记那小子的寡娘?”
不等柳持安说话,男人硬起心肠讽刺:“她是中州人!当年你说要娶她,好,让她坐主母都成,但你我有言在先,你的孩子必须从咱们西北族人肚子里面出来,她一个中州女绝不能诞下你的子嗣!”
柳持安脸色灰败:“春娘不能生养,你们用不着防她…”
男人短促的嗤笑两声:“她不能生养怪谁?既自己不能生养,那就别耽误你传宗接代!”
柳持安皱眉:“这事你怪不了她,是我先答应她不要子嗣的。”
男人气得两只鼻孔喷火,语带讽刺:“柳持安呐柳持安,你是忘了当初中州人是如何残杀我西北子民的吗?!要不是我寻去静绥,你怕是至今还躲在静绥做缩头乌龟!”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