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
李兰恪焦急打断盛言楚的话,担忧道,“爷爷才派人找你,见你不在便寻上了我,爷爷说今日早朝三司将铁证摆上后,朝野上下弹劾襄林侯的声音沸反盈天,太子为了转移视线,命武将闻人飞言你的不是。”
“说我什么?”
刚问出口,盛言楚心咯噔一下,诧然拔高声线:“太子不会是想说我科考身份吧?!”
“正是呢!”
李兰恪心中不忿,悻悻然骂道:“襄林侯府已然遭殃,太子不甘四皇子笑到最后,便拉你下水,四皇子就是个猪脑子,太子一挑唆,皇上还未发话呢,四皇子就跟太子吵了起来。”
“金家有罪,便是夺皇商名号或是抄家都是金家该受的,何至于牵连到楚哥儿你这样的商户?太子不依,偏说楚哥儿你沾了金家的恩惠才得以科考成状元,如今金家家主下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此时太子一党非要皇上罢你的官赶你出京!”
好狠的心!
盛言楚一掌拍在桌上,屋外看热闹的翰林官们吓得忙缩回脑袋。
夏修贤霍然站起,拿起官威怒视着长孙谷等人:“闲得没事做吗?”
长孙谷脸色一变,待屋门从里边关上,长孙谷面部狰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