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言楚能理解夏修贤的难处,在这方面他有很深的体会。
盛允南是他一手教出来,只不过盛允南听话,学习能力又强,倒不用他费什么心思。
他第二个学生——钟谚青。
提及钟谚青,他比夏修贤还头疼。
夏修贤是不敢对皇孙们放肆,他则是对钟谚青放肆了也没用,那年在郡守府,他咬牙照着钟谚青的屁股打断了两根细竹棍也没能治好钟谚青的多动症。
教盛允南时,他满心打算着日后若是科考路走不通,他可以拿着秀才功名去乡下办私塾教小孩子认字,自打义父让他教了钟谚青后,他彻底绝了办私塾育人的想法。
比他大两岁的钟谚清他都搞不定,更别谈那些小萝卜头。
忽想起一事 ,盛言楚扭头问夏修贤:“皇子们婚配生子的唯有太子爷和四皇子,不知那些皇孙都多大年岁了?”
他有些担心老皇帝日后将皇位传给孙子辈…
夏修贤翘着二郎腿闭眼假寐,闻言哼笑:“撒泼打滚的年纪能有多大?都是一些五六岁的娃崽子。”
“五六岁?”盛言楚楞了楞。
五六岁不小了…
“说来也是奇怪,”夏修贤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