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全对他这个老乡有几分信任。
盛言楚掌心向上,掌纹清晰,手中的药瓶静静躺在那。
吃着不歇的詹全边擦嘴余光边往盛言楚手心处睨,略顿了两息,詹全伸手拿起药瓶。
“盛大人懂药?”
詹全笑,护袖一拆,詹全眉头都没皱就将贴紧皮肉的袖子撕开,里边的血肉猩红一片,还在往外潺潺冒着献血。
扬了扬手,詹全道:“追一帮贼子不小心着了他们的道挨了一刀。”
盛言楚眼睛从伤口处挪开,啜了口酒,回答詹全的话。
“我从前在镇上私塾读书的时候跟老大夫学过一点医术,但只会做一点平常小用的药。”
敷了药,詹全胡乱的从袖子上扯了布条绑好,笑道:“盛大人不从医可惜了,你这药比军医的要温和,虎贲营的老军医…啧啧,每回一涂他的药,我疼得只恨不能将牙咬碎。”
盛言楚不太好意思承这个夸赞,只道:“军医用药之所以很猛,是因为军营将士时刻都要守在紧要之地,若受伤久久未愈容易耽误军情。我配得药虽能止疼,但远不及军医的好。”
詹全丝毫不在意自己此刻受着伤,举起杯敬盛言楚:“文人中我就敬佩盛大人您,这朝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