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未必有出头之日。
“可他就不担心詹全死在虎贲营?”
李兰恪曲起手指叩桌子,鼓起一口气自问自答:“他怎么会担心呢?我姐被唐氏那个贱人欺压,他亦没有作为,我姐上过南域战场,替他卖过命,凭什么因为他而赦免唐氏?!”
“兰哥。”
盛言楚起身倒水给李兰恪顺气:“此事…已然这样了,你再怎么恼官家也无用,唯有等。”
等老皇帝死,老皇帝一死,到时候李兰恪想将唐氏活剐还是绞杀都行。
李兰恪垂下脑袋,双手捧着茶盏,斟酌片刻后,犹豫道:“楚哥儿,其实有一事我们李家一直瞒着你。”
盛言楚:“什么事?”
李兰恪有口难言,但他不说以后定有不相干的人跑来说给盛言楚听,还不如他说。
“宓姐儿五六岁时,她…她…”
李兰恪心里翻滚着恶心和酸涩,指甲掐进肉里:“她险些就被襄林侯那老货给糟蹋了!”
盛言楚霍然站起来:“兰哥,这种话焉能瞎说!”
“此事是华正平和唐氏亲手所为,若不是爷爷及时赶到虎贲营,宓姐儿她……”
李兰恪双手捂脸痛哭起来:“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