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华宓君泣不成声,越想越悲愤,索性哑着嗓子发泄出来:“要说我没被那人玷污,谁信?老祖宗信,恪舅舅信,可外人信吗?她们不敢明面上说是畏惧老祖宗发火,实则她们背地里早就议论开了,不然以我李家的底蕴,何愁不能嫁个正经人家?”
李老大人抖着唇瓣,话哽在喉咙处,李兰恪想起华宓君幼年险些被送进军营做娈.童的往事,顿时恶心的犯呕,一气之下脚用力的踹向栏杆,震得停留屋檐下的鸟儿飞扑翅膀。
华宓君瞳孔泛红,面色苍白可怜,断断续续道:“…华正平顶着我爹的名号将我送人,便是老祖宗也插不得手,那华琦云这两年虽说收敛了些不敢当着我的面说这事,哼……可她背地里搅合的少吗?”
“大前年一寒门进士上门求娶我,为何一夜之间避我如蛆?”
华宓君踉跄地起身,双手死死的捏着手绢,竭力忍着不甘心:“要说我落这么个下场,华家有罪,唐氏有罪,外头那些乱嚼舌根子的人亦有罪,可罪该万死的该是宫里那位,他千不该万不该为着自己的声誉护着唐氏,令我在这淤泥中脱不开身,若唐氏死了,没有她那张嘴,谁人会知道那年我有被送往军营?”
李老大人大惊,抻着拐杖拉扯华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