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子应该有苗头了才对啊,怎么今个他又跑去取签?”
李兰恪哗得一下展开玉扇慢摇,扬起嘴角:“咱们跟过去瞧瞧呗,盛贤弟瞧着一副清心寡欲的菩萨像,没想到几月里竟一口气取两回姻缘签,要说他不是急成亲抱娇娘谁信呐?”
“走走走——”应玉衡搓搓手,笑得跟贼似的。
自从在金銮殿上听说盛言楚娶妻有难言之隐后,虽说盛言楚解释了嫡子,但应玉衡总觉得没那么简单,试问天下能做到苦读十年书还保留童子之身的人有几个?
且别说有些读书人成亲晚,从县试到会试乃至前两天的殿试结束后,各路学子皆会去酒馆或勾栏院嬉笑,每每到了放榜后的轻松时刻,大部分读书人谁不是左拥右抱图个爽快?
当然了,不排除有洁身自好的读书人,或是家中贫寒不好去烟花之地取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