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言楚心中犹自惴惴不安,见老皇帝没有像书中暴君那般怒斥他,想了想,盛言楚续道:“臣有难言之隐。”
这话就跟松树上厚重的积雪忽然哐当一下往地上砸去,群臣登时议论纷纷。
“难言之隐?状元郎莫不是那个不中用?”
“啧啧啧,才十六之龄诶…”
“听说盛状元房中至今没有留人,难道是因为这个原因?”
“定是了,男儿郎谁读书时身边没个红袖添香的美人?”
“这状元郎倒也实诚,说出来虽名声不大好听,但若是受了皇上的赐婚,岂不是害了人家小姐?”
“对对对…”
盛言楚一口白牙差点咬碎,这些文臣怎么不端壶茶去大前门茶馆做说书先生去?说得什么都什么啊…
其实殿中不止文臣低声议论,就连武将那边也唠叨个没完,当然了,以闻人将军带头的武将说得几乎都是嘲讽盛言楚不是个男人的话。
而殿中的主角儿——贡生们,这些人就很有意思了,有人刚还嫉妒盛言楚嫉妒到发疯,这会子却对盛言楚充满了怜惜,毕竟不能人道的状元郎没啥好羡慕的。
李兰恪一对好看的眉头直接皱成了墨斗,而站在盛言楚旁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