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便讨论,盛言楚话锋一转,问起大家殿试的安排。
“哎,盛贤弟说笑了,且别说殿试,我能不能中贡士都不好说。”
有丧气的,自然有美滋滋的人在。
“殿试定在四月二十二,说来咱们还有两个月的时间准备,盛贤弟不是有个在翰林院当差的同窗吗?可否和愚兄说说殿试咱们都要注意些什么?”
盛言楚笑:“我那同窗最近忙着散馆,连我去找他都见不着人影,我又怎能从他那套到殿试的消息?”
几人一阵惋惜,应玉衡很淡定,缓缓道:“你们问这个不是为难盛贤弟吗?科举殿试无非考策问,策问答什么端看皇上的心思,盛贤弟又不是皇上肚里的蛔虫,他哪里会知道殿试要考什么。”
盛言楚冲应玉衡感激地拱拱手,嘴角一弯:“考什么我属实不知道,我若是知道了,岂不成精怪了?”
一番玩笑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玩笑后,几个有把握能高中贡士的人凑到一块讨论殿试,而那些觉得自己把握不大的举子索性告辞出了雅阁。
没有那几个愁眉苦脸的举子在,留下来的人说话顷刻放开了。
“往年殿试策论无非考各地的灾情,”应玉衡作为江南府的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