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自是帮不了她的忙,她扭头就去缠我家那位,弄得我们一家好难为情…”
盛言楚是一个不错的倾听者,闻言频频点头,不时出声附和:“…对,是,可不嘛…”
俞雅之就跟水中浮萍一下落了跟,叨叨个没完,腊肉鸡蛋煲吃完后,俞雅之的话终于渐入尾声。
“…堂兄劝我走国子监赤忠馆肄业去做官,我思想想去以为不妥,便回老家考了举人,堂兄知晓此事后,觉得我任性不听他的忠告,为这事我跟他闹了场脾气,加之他这些天忙着翰林院散馆的事,算起来他已经好些天没搭理我了。”
“我想着等会试结束就从他家搬出来,省得两人之间的兄弟情义继续消磨。”
“搬出来也好。”
盛言楚折回考棚将灶台上温着的云雾茶提到廊下,给俞雅之倒了一杯 ,轻笑道:“听雅之兄说了这么多,我有一事不太明白。”
俞雅之:“什么事?”
盛言楚揽袖一笑:“雅之兄长学问好,按理说走科举登金銮殿拿一甲头名才是该有的作派,为何俞大人一心要劝雅之兄走国子监赤忠馆肄业呢?”
这两者差别大了去了。
赤忠馆是国子监最高学馆,但国子监起初建立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