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玉衡对盛言楚也极为的满意,江南府不乏有盛言楚这样年少成名的书生,但这些人大多眼神呆愣,除了看科举圣贤书外,旁的书他们分毫不沾,所以当盛言楚说出一堆奇书上才有的妙文后,应玉衡不由鼓掌赞许。
“人外有人这话在盛贤弟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
应玉衡毫不夸张的说,“江南府的读书人虽说才学出众,但他们远不及盛贤弟,他们张口闭口之乎者也,问他们何为小葱何为大蒜,他们绝对分辨不出来,更别提让他们侃侃而谈天下奇闻怪事。”
小葱?大蒜?
盛言楚忍俊不禁的笑开,这两玩意不光嘉和朝的书生不认识,怕是上辈子好多在校学生都不一定能分辨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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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天监昨日观察天象,言及年底大雪应该断不干净……”
盛言楚和应玉衡说得正起劲,忽听到这句话,两人不约而同的端起茶盏走向人群。
“……二月底就要会试,这雪无论怎么下,到了二月也该停了……”
“二月停雪才是最遭罪的!”
应玉衡叹了口气,道:“贡院的屋舍常年不修,若是化雪,那房梁上的冰水透过瓦片往下滴,届时湿了考卷可怎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