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都开始绣婚嫁的衣裳了,你呢!你倒好,不说让你乖乖的在家绣嫁衣,你好歹不能丢了女红这门手艺啊!”
华宓君噘嘴不满:“老祖宗这话好没道理,那些京城闺秀的的确确在锈技上是佼佼者,但我又不是没见过她们嫁人后的样子,她们嫁人后压根就没再抓过针做过绣,平日里要用的帕子上要绣花,自有婢子帮她们绣好,既有婢子做,我作甚要学?我若是都会了,那还要婢子作甚?岂不是要将这等没活干的婢子赶出府?”
华宓君的一连三问直击得李老大人眼前冒金花,若不是身边有这么个不省心的外曾孙女,李老大人怕是早就搁南域颐养天年,不过也正是因为有这个一个调皮捣蛋的孩子围着李老大人转,李老大人的晚年才不至于枯燥无味。
李老大人拄着拐杖使劲的点地,回瞪斥责:“你这是歪理!婢子尚且可以帮你做帕子绣花,你公婆呢?夫婿呢?膝下的儿女呢?难道都要婢子来?至亲之人的贴身衣物你都不上心,那你这个媳妇怎能当得好?”
边说边伸手去抓华宓君,华宓君拖着笨重的大氅在雪里灵巧的跳跃,一老一少转了好几圈后,华宓君愣是没让李老大人碰到自己。
“老祖宗才是歪理呢!”华宓君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