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围巾套在程春娘颈部,小小声道:“娘,南哥儿那边有危险,我怀疑马戏团在敲东击西,船舱的人都被马戏团引到外边来了,船舱里一下没人,马戏团里有一部分人去做了扒手……”
“什么!?”程春娘心头一惊,“船舱里的银子倒不打紧,南哥儿他……”
“我去救南哥儿。”盛言楚冷静的道,“娘,你呆在这别动,只要我不喊你你都别出声知道吗?”
程春娘重重点头,眼里布满担忧,合上木箱前她忍不住拉住儿子的衣袖,强忍着哭泣:“楚儿,你别跟他们硬来知道吗,他们要银子你给他们便是。”
盛言楚掀开大氅将腰间挂着的弯刀拿下来塞给程春娘,一字一句道:“娘拿着这个防身,若有人欺负你,你别怕,拔刀刺他们就是!”
他娘虽是弱女子,但杀鸡从来不眨眼,下手快而准。
程春娘拿着弯刀手指不自然收紧,望着浓浓的白雾吞了吞口水。
交代完后,盛言楚将木箱合上。
“小黑,走——”
盛小黑体积太大,呆在这容易暴露,还是跟着他走好,何况船舱那边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有盛小黑这个厉害的狗勾在,盛言楚心里稍微有点底。
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