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发好多都打了结,若非行动机灵逗人开怀大笑,这样脏兮兮的猴子几乎没人愿意给赏钱。
盛言楚眯着眸子睨了眼场子四周被盖住黑布的笼子,问程春娘:“娘,船主适才有没有说这场马戏啥时候结束?不会待会还有其他的动物戏耍吧?”
夜色渐起,一层一层的白雾隆起后像是一座无形的囚牢将他们困在其中,盛言楚不太喜欢这种身处不安环境下的感觉,何况江风呼呼,再看几场马戏,盛言楚感觉手都要冻僵。
程春娘也想早点回去,可夜里取暖的炭石不够,回去后再过来未必能抢着买到,想了想程春娘道:“楚儿,要不你将这一袋子先拿回去,我等等再回去?左右还有几场…”
“不要。”盛言楚将冰冰的手薅进盛小黑厚重的皮毛中,坚定摇头:“娘一个人在这我不放心。”
他好不容易找来这里,要回也得一起回。
盛小黑皮厚实,感受到盛言楚的手插进脊背上轻揉,盛小黑舒服的眯起眼,程春娘觉得煞是有趣,便学着儿子的样子将双手塞进盛小黑毛茸茸的长毛里,还真别说,挺暖和的。
这时矮个子男人敲响铜锣,‘咚咚咚’声中,盛言楚看到小猴子灵敏的爬上架子将黑布扯了下来,黑布一掉,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