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乡试选出来的举人绝大部分都要做官,为官者,光有怜悯和善不行。
所以时务五题,盛言楚会换位思考,不是换当事人的身份,而是将自己幻想成主审官员,更有甚者,他得从皇上的角度去看待事物。
有了这个基调,盛言楚心中自然而然就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模板。
——于朝政好,夸,于朝政不好,贬,哪怕极端化。
白天盛言楚每做一个时辰的帖经题,就会停下笔换换脑子琢磨琢磨练习了两年之久的时务题的答法,虽然时务题一字还未动,但心中框架已经有了形。
剩下来的,只有律法和算术以及一些零碎的帖经墨义题。
这几年,他有事没事就喜欢捧着律法书看,康家私塾仅存的半本律法书都快被他翻烂,县学藏书阁里的律法书籍扉页这两年全是他的借阅签名,县学的同窗还因为这事调侃他日后莫不是要进刑部做事。
如此,第一场乡试中能困住他的,唯有算术题。
比如最著名的《孙子算经》中的雉兔同笼题,放在上辈子,设方程式很容易就能解答出来,此举乡试当然行不通。
乡试需要应试者用叙述的法子写出算盘是如何算出答案的过程,但盛言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