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程以贵挥舞拳头,胳膊上的青筋勃.起怖人。
“他有何不敢?”盛言楚正色问,“辛华池的名声不就是被廖夫子给毁掉的吗?”
提及辛华池,程以贵举起的拳头放了下来。
廖夫子为了保全廖家私塾,对外将辛华池的名声毁得一塌涂地,辛家因此连夜搬离怀镇来到静绥县城,便是这样,风言风语依旧不断。
辛华池此生除非衣锦还乡狠狠的抽廖夫子的脸,否则别想走出廖夫子的阴影。
“廖夫子是秀才,又是夫子,他结交的朋友全是文人,上下舌头这么一嘚,有关辛华池的事请轻轻松松的传到了十里八乡。”
盛言楚没好气的哼了声:“赵教谕是书院的老人,他的人脉更广,届时他抓着我不敬他的小辫子不放怎们办?”
忍一时风平,退一步海阔。
他来书院是为了学知识,而不是为了丁点小事怄气结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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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言楚退一步求和,然而赵教谕却陷在小心眼的胡同里没走出来。
接下来的几天,无论盛言楚在课上回答什么,赵教谕总会冷嘲热讽好半天。
“……盛秀才如今是大家眼里的小神童,何须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