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不知谁不屑的嘁了声。
赵教谕的脸一下拉得跟马脸不相上下,胸中气血翻涌,一连说了三声‘好哇好哇,都翅膀硬了’也没消气。
最终还是几个墙头草秀才过去好言相劝才让赵教谕体体面面的走出了秀才坊,赵教谕甩袖刚走,盛言楚就去书院学正面前负荆请罪起来。
学正问清事由后,为赵教谕的小心眼气得吹胡子,见盛言楚自请罪行,便免了责罚,但口头训斥跑不掉。
回到舍馆,程以贵梁杭云还有赵蜀都跑过来看望盛言楚,见盛言楚身上毫无淤青,顿时松了口气。
“赵教谕乃我赵家远方表叔,虽不是什么顶尖小人,但骨子里却是实打实嫌贫爱富,咱们动了他对联的羹,难怪他会对盛小弟言语不客气。”
“简直枉为人师!”
程以贵才不给赵教谕面子,怒拍桌面道:“只许他一人卖对联,合该我们这些做学生的干看着?大庭广众之下羞辱楚哥儿,哪里有半分为人师的作为。”
梁杭云因有卖对联的银子一家人才过上了好年,对赵嵘一家独大的无耻行径当然厌恶,道:“楚哥儿,如今书院上下都在传赵教谕拿师长身份欺压你,既然他当着众人的面挖苦你,你又何必去学正那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