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水,问道:“吴记若被贬,静绥县令一位就会空出来,不知大人心中可有合适人选?下官好去拟写聘书。”
“不急。”卫敬端起手边的解乏茶,呷了一口道:“当初调吴记上任静绥匆忙的些,因而才会有后边的御状,若再挑人,你多盯着些。至于静绥县衙实务……暂且找个衙门老人顶着干些时日吧,若干得不错,就先擢升为县丞,日后也好辅佐新县令。”
刘功曹哎哎两声,得令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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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二十七,时隔两年,刘功曹重回静绥故土。
进城没多久,吴记的人便抬了顶小轿奔了过来,刘功曹见县令的轿撵竟比郡守大人的还要华丽,顿时脸黑的比天边的乌云还要浓稠。
刘功曹在郡城这两年跟着卫敬学了不少手段,既然卫敬让他自己做主处置吴记,可见是不打算让吴记回去找金家反咬报复卫敬,故而刘功曹出了临朔郡后就使高价招了一帮江湖汉子跟他一道冲进静绥衙门。
“刘大人,你这是在干什么?”
见刘功曹身后蹿出三五个面带布罩手持亮铮铮大刀的硬汉,吴记吓得往后直退,若非身边的衙役眼疾手快接住,吴记怕是要摔个四脚朝天。
“干什么?”刘功曹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