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打点的银子。”
听孟双这么说,赵蜀险些喷出一口茶水:“一万两?!”
盛言楚无语道:“怪不得他一上任就大肆敛财,一万两的捐官钱,若不早早的从咱们身上掠抢,他到猴年马月才能拿回本钱?”
孟双哀叹一声:“一个县令位子炒到一万两,除了张大人提前走的缘故,和去年的雪灾也有关系。”
“张大人当初为了填路让我等下乡教授鸭绒夹袄的做法,当时挪用了春种的银子,后来为了补亏空,张大人将捐官的线往上抬了抬,这才导致静绥县令一职要万两白银,若非如此,吴记也不至于一上来就拼命的收钱。”
“他左手换右手倒是舒服,但苦得是静绥的百姓。”盛言楚跟着叹气。
赵蜀嘟囔抱怨:“这狗官好没意思,一来静绥就拿秀才的岁考说事,他是难道不知道后年就是乡试大比之年?他这一招不知会得罪了多少秀才……”
“他自然不怕得罪。”盛言楚轻蔑道,“三年任期一满,等那些秀才归来时,他早已带着盆满饱满的银子躲起来享福去了。”
最重要的一点是举人并不好考,便是考中了举人,一时半伙新科进士也没空回静绥找吴记报仇。
对于秀才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