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耳过来。”
桌上的火锅吃得差不多了,熄灯后,盛允南睡到了盛言楚屋子的偏房。
缩在暖和被窝里的盛允南辗转难眠,就在昨晚,他还冻得像个丧家犬一样流落在外,才一天的功夫而已,他就穿了新衣还有舒适的屋子睡觉。
想起盛言楚交代的话,盛允南双手不由紧攥起那张拭过泪的干巴卫生纸,暗道他一定会将盛言楚交代的事办妥,一来让盛言楚认可他,二来脱离杨氏的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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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盛言楚套上手套戴好围巾,披了件挡风的毛毡大氅就往书院赶。
岁考后虽说书院不教课,但他呆在家乏味的很,还不如去藏书馆多看几本书。
“叔,等等我。”
刚出院子,身后就响起盛允南的咋呼声,别看盛允南个子小,跑得却挺快,三两步就奔到了盛言楚跟前,不管三七二十七取下盛言楚肩上的书箱,道:“叔,雪天路滑,我送你去书院。”
说着还抬起手臂,“叔,你拽着我的手,别一会滑倒脏了衣裳。”
今年的雪虽没有去年大,但冷得强度一点都不低于去年,天上的雪下得很小很慢,正因为如此,路被早起买菜的人踩得稀巴烂,此时盛言楚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