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头一口气喝完,啧道:“不怕赵兄笑话,我娘曾经一度想撮合我跟桂清秋……”
赵蜀呆住:“怎么从未听人说起过?”
盛言楚拿起桌上的白瓷,赵蜀忙一饮而尽,然后双手捧着酒杯接住盛言楚斟的酒水,盛言楚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这一杯他没着急喝,而是坐了下来。
“去年雪灾来临,桂氏将手伸进我家地窖,我也是迫不得己才搬离桂家小院,至于和桂清秋之间的事,还往赵兄切勿去外头说,那只是我娘一时的遐想罢了,如今两家闹得这么僵,我可不敢再娶桂清秋。”
当然了,桂清秋也看不上他,今日说起此事,不过是同窗之间闲聊罢了。
若赵蜀嘴不严将此事说了出去,他正好可以借此看清赵蜀的真面目。
赵蜀挪动椅子坐到盛言楚身侧,低头道:“盛小弟只管放心,此事我不可能往外传扬。”
想了想,赵蜀又道:“只不过我家娘子在闺中时和那卢婧柔是手帕之交,卢家卢李氏蒙羞,但我家娘子是个性子豪爽的人,全然没有因此疏远卢婧柔,连带着还有桂家女儿。”
盛言楚摆摆手,抿了口酒笑道:“赵兄跟我说这些做什么,难不成以为我会因她们俩而疏离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