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静绥顶多呆三年,山长,您可是静绥的老人,您若早早的学吴大人,家里岂不是早就金山银山堆满了?”
“放肆!”老山长被这些混账气得胡子翘起来,起身起得急,衣服上的毛线勾到了椅子上的铁钉,瞬间扯出一条长长的线。
“哈哈哈哈……”那几人笑得更狂。
“山长,要不要我等给您买一件狐裘斗篷,比这劳什子的毛衣不知道要好多少。”
“只要岁考准我等及格,光一个狐裘斗篷怎么够,我出一个羽缎羽纱的!”
老山长拽着毛线气到发抖,这些秀才不是书院的学生,老山长便是想管也管不了,瞪了几人半晌后,老山长长叹一口气:“诸位秀才小心些才好,岁考虽不是科举,但若是曝出舞弊,哼,到时候别怪老夫没提醒你们!”
“山长言重了,”有人将毛笔横着抵在人中上,玩世不恭道,“您不说谁会知道?他们吗?”
那人扭头望向奋笔疾书的年轻秀才们,嗤笑道:“这些人还要往上爬,谁会因为岁考而沾一手的污秽?借他们胆子也不敢上报朝廷!”
“山长,您既不愿保我们,就别拦着吴大人照看我等啊——”又有一人故作苦口婆心的劝。
盛言楚刚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