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旨在,老夫定要将华家人凌迟处死才好。”
“娘是深情人。”华宓君没了吃糖葫芦的心思,抬眸望着碧青的江水,淡淡道,“可惜我爹他——”
“还喊爹?他配吗?”
李老爷子激动的拿拐杖戳地:“那时候你才六七岁啊!他就敢拿你去哄人,别跟我说什么美妾提的主意,当家的是他,他不点头能同意把你送出去做、做——”
李老爷子猛咳了两声,佝偻着身子似老了好几岁,华宓君慌忙蹲下身拍着李老爷子的背。
“老祖宗您别气,为那种人气坏了身子不值得。”
李老爷子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疼爱的孙女早早亡了,白发人送黑发人,总归心里有一股郁气散不掉,今日见到曾外孙女买来他最爱吃的糖葫芦,不由又想起已经离世的孙女,故而多说了几句。
伤心事伤人心,李老爷子咳了几下后不见好,华宓君冷静的从怀里拿出药,就着丫鬟递过来的水给老爷子服下,吃了药后,李老爷子脸色慢慢和缓。
“宓儿切记,你不能学你娘,日后嫁人得擦亮眼,断不可由着自己的性子来。”
李老爷子不愧是教皇帝读书的先生,说教起来就停不了:“你如今还未及笄,在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