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他身边的两个弟弟不知事的喊:“我哥说巷子里有两人在做坏事!”
另一个弟弟抢着说:“还是两个男的!”
话音一落,宁狗儿忙捂住两个弟弟的嘴,脸蛋一阵发烫。
其余几个少年惊呆了:“其中一个莫非是王永年?”
宁狗儿点头,隐在黑夜下的脸红彤彤的:“他们咳…行事的巷子是我归家必经之路,我只能退出来等他们出来了才进去,我瞧着真切,跟在王永年身后的人正是馆里的兔儿爷。”
“兔儿爷?”少年们傻了眼。
“我还以为坊间传闻是假的,没想到这王永年真的作风不正。”
在春娘锅子铺干活的少年大多是十五岁以下的孩子,有些人之前连温饱都成问题,哪里懂两个男人在一起会如何如何,但城中有兔儿馆,进进出出的男人和去花楼的男人一样,一脸餍足。
因而宁狗儿一说王永年跟兔儿爷在一块厮混,几个少年顿时面红耳赤。
“都娶了妻有了子嗣,为啥还…跟兔儿爷搅合到一块?”
“龌龊不堪!”赵谱径直骂道,“男人再怎么风流也不能这样无所顾忌,他还是个读书人,平日里逛逛花楼便也罢了,竟敢沾兔儿爷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