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克妻之人还计较家室干什么?”张郢黯然神伤的低下头,苦笑道,“娶一个死一个,好不容易我遇上个方丈都说好的女子,他们又嫌这嫌那的,莫不是想让我一辈子踽踽独行?”
男人想安慰张郢,被李老爷子眼神制止住,李老爷子砸巴下嘴,道:“张家的希望全在你身上,等年底吏部上奏了升降折子,老夫若没料错,你家里是要接你回京复职的,左右你在静绥呆的日子不长了,这份情…郢哥儿最好以后都不要再提了才好。”
张家虽落败,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烂船还有三斤铁,若非张家人在京城帮张郢操持,张郢在静绥窝一辈子的可能性都有,既然承了张家的好处,就该听张家的话,张家可不止张郢一个男丁,张郢不听话,自有听话的‘张郢’出现。
李老爷子的一番话说得隐晦,张郢却听明白了,就是因为听明白了张郢才无法接受。
“没有他们我照样能回京城!”张郢蹭的站起来,连带着身后的椅子都被掀翻。
周围吃饭的人皆看了过来,盛言楚站在柜台前收账,听到张郢的怒吼,不由放下手中的账本。
张郢急急的往后退了两步,似是不相信李老爷子的话。
“李爷爷,你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