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后,程春娘自觉的跟在杜氏后面学着夫人的站姿坐姿之类的礼仪,还别说,程春娘的领悟能力超强,不过三五天而已就学得相当有模有样。
取下木簪换上珠玉钗环和耳铛,程春娘跟新生了一般,不论是谈吐还是举止亦或是周身的气质,明显压倒了郡城大部分官宦人家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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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天还未黑,贡院的大门终于从里边打开,走出来的书生们尽数无精打采萎靡不振,盛言楚和卫家几个轿夫候在贡院前的小巷口,等里边的书生走光后,他才抬腿往贡院的方向走。
乡试考九天六夜不仅仅折磨秀才们的心智和体力,同时还搓揉着卫敬和几个主考官们,这些官员养尊处优多年,在贡院关了几天后,出来时比书生们还要有声无气,一个个低头耷脑的拖着倦怠的步伐往门外走。
“义父——”
盛言楚快步上前,从侍卫手中接过扶着卫敬,随后塞了一颗自制的薄荷糖到卫敬的嘴里。
要问这两场科考谁最累,当属卫敬,不是身子累,是心累。
一边要操心学子们,一边还要应付京城来的主考官,两场科考下来,卫敬活活瘦了七八斤。
好不容易盼来乡试结束,又要打起精神规制评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