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敬没有将印章大咧咧的送到静绥, 说明卫敬有为他的安危着想过, 这样替他着想的前辈,他愿意去信一信。
他对朝中的局势一概不知, 这时候缺的正是卫敬这种深谙官场之道的人的点拨。
“你问本官你该站哪位皇子?”卫敬回味一笑, 坐在椅子上慢条斯理的呷了口茶水,方道,“本官且问你一句,本官指哪位皇子你就跟随哪位吗?没有怨言?”
盛言楚心跳快了一拍,握着锦盒的手不由发紧, 咬着嘴唇思索了片刻, 正色道:“学生不敢有怨言,还请大人赐教。”
左右他已经被京城的皇上顶到了风口浪尖, 避不开那就迎难而上, 但他不想当皇储之争下的炮灰,他要活命,且要笑到最后。
此时屋子里静的可怕, 外头窗前树枝上的小鸟似乎都被屋里的沉默给吓住了, 忽而展翅飞向蔚蓝的高空,守在门口的孟双抬眸往上看, 发现那只小小鸟早已冲向云霄看不到了。
屋子里的盛言楚说完赐教后整颗心一直在不安的狂跳,他怕卫敬让他投靠太子,又怕卫敬让他去四皇子的帐下,他熟读上辈子的史书,暗道太子和四皇子最好能两相抵抗到皇上驾崩, 不然中途若是杀出一个程咬金,那可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