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以为然,依旧在那逼逼叨叨,还越说越起劲, 简直就是把他当傻子看待。
谭讷一下车, 盛言楚感觉车轿里的空气都干净了很多。
马车进到闹市后,孟双收起马鞭慢悠悠的赶着车, 见盛言楚艴然不悦,小脸鼓得都能跟河豚媲美,失笑道:“你就当咱们在路上捡了一个有趣的玩意消磨时间,何须跟这种人置气?气到自己又讨不到好。”
盛言楚瞥了一眼孟双,恹恹的拖着下巴, 道:“以后再遇见半道拦车的,咱们可千万别心软了。”他感觉自己的头都快被谭讷吵炸,书院里的赵教谕都没有谭讷嘴碎,一路上他尽听谭讷在那叭叭叭的说,说的全是一知半解的东西。
孟双叹了口气,其实他比盛言楚还后悔让谭讷上车,别看谭讷是个羸弱书生,实则胃口比他这个习武之人还要大,一路上做的饭菜悉数都进了谭讷的肚子。按常理来说,是个人都会不好意思的问一句吃这么多要多少银子,谭讷倒好,不问就算了,还对他做的饭菜挑三拣四。
甩了谭讷后,两人都一身轻松。
马车快到郡守府那条街时,盛言楚提出下车买点礼品再上门,孟双不敢将让盛言楚一个人去郡守府,便交代盛言楚别走远,他去客栈安置好马车就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