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维持着笑容:“盛小弟一直帮王永年说话,可是对我又不满?”
“是。”
马明良:“……”不能委婉一点吗?
盛言楚直言不讳道:“去年书院革除某些学子功名,一众师兄中唯有明良兄你听进了我的意见跑到书院门口不顾脸面的求情,那时候我就觉得明良兄是个能屈能伸的大丈夫,所以事后明良兄“投诚”到我跟修贤兄身边时,我并没有觉得有不妥之处。”
马明良嘿嘿笑:“那次多亏了盛小弟,否则我今日哪里还能坐在这跟盛小弟说话。”
盛言楚继续道:“这几个月的相处,我早已将明良兄当成和修贤兄一样的好友,知己之间当敞开心扉说话,故而小弟有几句话非说不可。”
“什么?”马明良正襟危坐起来。“只管说,可是我平时哪里做的不好?”
盛言楚摇头:“我想说的是明良兄若信的过我的话,不若试试今年的院试,说不定有惊喜。”
“啊?”马明良瞪大眼,好半晌才回过神,语无伦次道,“不行不行,我办不到,我…我不行的,我…”
“你别慌。”盛言楚按住慌的一比的马明良,轻笑一声,“之所以劝明良兄下场,小弟心里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