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刺骨。
这样的恶劣天气让他出发前往郡城,说实话他不敢去,他担心去的时候好好的,然后还没到郡城呢,他就冻成冰块死在半道上了。
再说了静绥书院已经恢复课业,他若要去郡守府赴约,得提前跟赵教谕和学正请假,毕竟一来一回要耽搁很久。
抛开这一点,他还有另外一层顾虑,那就是卫敬好端端的请他去郡守府要干什么?
他不过是个小小秀才,即便献了兔毛衣和鸭绒夹袄立了大功,赏他几句夸赞或者一些实质性的东西,比方银子就行了,干嘛要大费周章的请他去郡城。
对,卫敬用词十分的礼貌,对他用的是‘请’,而不是命令。
有关这两点疑惑,盛言楚找了张郢商量,张郢嘴里含着茶水,漫不经心道:“卫敬这人我在京城听过他的大名,是个纯臣,做官二十多年从不得罪旁人,有人说他狡猾无边,也有人夸他忠厚老实,至于到底如何,得你亲自见了才知道。”
说来说去,张郢根本就没见过卫敬。
和盛言楚亲密相处了一个冬天后,张郢早已不在盛言楚面前摆官架子,私底下聊天都是你我相称。
盛言楚挑挑眉,在官场上厮杀二十余年还能得一个纯臣的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