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个小姑娘,不过是想替她娘报仇罢了,如今她娘染上重病,我再对她下手,外人会指责我欺负妇孺之辈。”官场上讲究名声,他不想自己因为这种人而背上污点。
他不是心软,世道就是这样,人的心都会自然而然的偏向弱者。
就在刚才盛元勇责骂桂清秋毫无廉耻的时候,有几个妇人明显皱起了眉头,似是对盛元勇的犀利语气不满。
“你就不怕她变本加厉?”夏修贤懂盛言楚此举的无奈,但作为好兄弟,有些话他必须提醒。
盛言楚双手环胸,睨了一眼夏修贤,打趣道:“你不会以为我真的会一直纵容桂家女吧?我可不像你能对着卢婧柔这种仇人的女儿忍气吞声多年…她桂清秋胆敢再插手我的事,我定要她尝尝得罪我的下场。”
桂家明面上做的是古董生意,实则背地里和夏家一样贩奴避税,只是桂家收手的早,但只要用心的查,肯定有蛛丝马迹可寻。
夏家家主夏侯中此生都要在大牢中度过,若桂清秋还纠缠他,他不介意送桂氏母女去牢中跟夏侯中作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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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老盛家下场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盛言楚的耳朵里,此种厚颜无耻的认亲行为受到了盛氏全族的鄙视,在盛元勇的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