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涟目光中充斥着不满,声音又硬又冰的砸过来:“盛言楚,你扯这么多话有什么意义?存心推脱吗?不想帮我直说就行了,何必拐着弯说这些道貌岸然的话?”
“我原以为咱们之间的情谊远超过昨夜跟在你身后才一两个月的人,没想到也不过如此!当初要不是因为我落榜,你未必能拿到县学的举荐名额!我如今落到这种地步,你不帮我就算了还说这些风凉话作甚,是觉得自己成了秀才就高人一等了吗?我告诉你,你在我眼里终究还是那个卑贱身份的商户子!”
“你让我直说?好,我就是不想帮你!”
盛言楚也来了脾气,一字一顿道,“既然撕破了脸皮,那我就敞开了说,当初咱们第一次来县城的时候,是谁劝你加件衣裳别着凉了?那人是我!又是谁在礼房给你倒了止咳的药?也是我!”
“可你是怎么做的?你为了攀附孙家,大冷天的只穿一件单衣,试图用男色魅惑孙家将女儿嫁给你,好,后来你是成功了,我有像你现在这样嫉妒我吗?我没有!我看到你从孙家客房出来的第一眼就诚心的恭喜你得了好姻缘。陆涟,你没有心,你倘若有半点良知,也不会对我说这么重的话!”
一口气吼完后,盛言楚只觉身心轻松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