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头也没回的进了舍馆。
陆涟不是静绥书院的学生,所以进不去舍馆,只能站在外边呆呆的看着书院的书生们一个个的进去。
舍馆过了子时便有更夫提醒熄灯,盛言楚熄了灯没有睡下,而是进了小公寓继续温书。
大概是因为今夜见了陆涟的缘故,此时他是做什么事都没劲,看书看的头晕,练字手指打颤,总之今夜不宜做学问。
放下书后,盛言楚心烦意乱的躺在浴桶里泡着,试图能放松一下神经。
泡着泡着,他脑中突然闪过一种不好的预感,那就是陆涟应该还会找他。
至于找他所谓何事——
“不会是找我带他进县学吗?”浴桶里的盛言楚自己把自己吓出了汗,赶忙双手合十祈祷,“千万不要为这事求我啊……”
这回除了马明良,其余拿银子买进来的书生都被张大人革除了功名,可见张大人有多痛恨此举,若这时候陆涟找他在风头上作案,说句不好听的,他跟陆涟最后仅存的那一点同窗之谊怕是真的要消耗殆尽。
如果夏修贤是乌鸦嘴,那盛言楚就是预言帝。
翌日天还没亮盛言楚就穿戴好从屋舍里走了出来,刚准备绕着林荫小道跑两圈时,陆涟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