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新奇的菜式才好。
县学的伙食很差劲,每每散学,盛言楚恨不得在家吃够半个月的存粮。
锅里的牛肉足足有三四斤,全切成了小方块绑了细线和一堆牛下水在水里翻滚的煮着,若依平时,他肯定是守着锅台不愿意挪脚了,但他现在心里有事,属实没有胃口。
听完儿子的关心后,程春娘捂着嘴笑了:“那天是有几个憨货上门威胁让我们赶紧滚出静绥,当时说不害怕是假的,谁知那几人脚还没踏进来呢,外头太阳底下突然跑来一小撮官爷。”
说起这个,程春娘又笑了下,道:“领头的官爷你也认识,就是当初在官道上非说你是坏人的那个黄正信。”
“黄正信来咱家铺子了?”盛言楚微微松了口气,“他来了那我就放心了。”
“黄官爷一声呵斥,那几人就吓得腿发软,棍子掉地上都来不及捡就跑开了。”
程春娘说起此事是欢乐无穷,“我还以为这几人会是什么大人物呢,谁知黄官爷说那几人是如意酒楼的小厮,黄官爷还说让我们只管将心塞进肚子里,有他黄官爷在,量如意酒楼的人也不敢对咱们如何。”
盛言楚心里感激黄正信的拔刀相助,但……
“如意酒楼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