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坐班房的差役待遇,油水少还时不时的有生命危险。”
说到这,孟双嗤嗤的自嘲一声,一双眼睛定定的看着盛言楚:“那一日在礼房的时候,我除了敬佩盛小兄弟的勇猛外,还羡慕你,羡慕你虽是商户子却有科举的期盼。而我呢,从我太爷爷那一辈开始就当起了官府的衙役,已经好几代了依旧是朝廷的贱民。如此,我还娶妻干什么?难不成让我的儿子我的孙子跟我一样,子子孙孙都做这不入流的行当?”
“消消气。”盛言楚叹了口气,说白了胥吏就是朝廷摁着给银子干活的奴隶。
他是该庆幸自己投生的是商户而不是隶户,毕竟世上不会有差役能如皇商金家那般给朝廷带来效益,那种冲锋陷阵挣军功的只会是军人,而不会是同样拿刀舞剑的衙役。
犹记得上辈子历史上是因为世家豪门的撅起而使下层小吏被视为低等贱民,连鼎盛开放的唐朝都将某些差役定名为不良人,与之相关的词无非是奸猾无良,欺凌百姓。
总之,胥吏的身份非常的低,他们的擢升是有天花板的,想往上爬的机会少之又少。
“不说这个了。”孟双头疼的摆摆手,抬抬下巴看着盛言楚,“听说你得了张大人的青睐?”
盛言楚刚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