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正信立马小心翼翼道:“盛秀才别听他们胡说八道,什么小妾,什么枕头风,没有的事,我家大人还未娶妻,断不可能越过正室先纳了妾。”
盛言楚背着手睨了一眼满身都是包袱的黄正信,眨眨眼道:“黄哥且宽心吧,我盛言楚虽不是顶顶大气的人,但您在路上跟我说了千句万句对不住,我自然不会跟你家大人说这事。”
黄正信开心不已,接着盛言楚之前的话道:“他们几个嘴碎说的小心一事,其实盛秀才压根就不用操心。”
“哦?”盛言楚来了兴致,“愿闻其详。”
“咱们张大人是京城翰林院刚调下来的官,听说原本是不用外调出京的,可半道安排好的官位被旁人劫走了,一问吏部才知原来有人花了这个。”
黄正信摊开手,掌心上躺着一块碎银子。
官场上使银子谋利是十分正常的事,盛言楚抿抿嘴没说话。
黄正信颠了颠肩膀上沉重的书箱,压低声音继续道:“所以张大人尤为厌恶那些靠着家中银子大摇大摆行走在官场中的人,只是如今远离了京城导致张大人无处撒这口恶气,不得已,张大人将矛头盯上了县学。”
“盯上了县学?”盛言楚玩味一笑,“张大人莫不是想翘掉